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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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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離進來的時候,我仍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腦海中徐赟的形象呼之欲出,卻總是差那麽一點點,模糊的印象卻總是清晰不起來。正當人物輪廓鮮明的時候,冷不防蕭默離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被打斷了思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 “夫君,你可來的真不是時候。”口上雖是埋怨,心裏道並非是這個意思,仍是依著他張開的手臂,靠進他懷裏。

“這是什麽”蕭默離騰出一只手,接過我手中的折子,翻看一瞧, “這是司徒紫棠給你的。”他用是的肯定語氣,瀏覽了幾行,又收了起來,隨手扔到桌子上,道, “娘子,你就當是打發時間用吧,飯後茶餘,也不會那麽無聊。閑著的時候,也好找人磕牙聊聊。”

聽大俠一席話,我突然有了上當受騙的感覺: “夫君,這難道不是江湖辛秘麽”

蕭默離一笑,捏捏我鼓鼓的臉頰,道: “當年是,現在早就不是了。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嗎這些早就是各大門派心照不宣的秘密了。當年夏真離開其義母,背叛玄玉宮,鬧得人盡皆知。玄玉宮早就發了聲明,自此與夏真毫無瓜葛,再無牽絆。她與徐赟也是江湖上的一段佳話,可惜好景不長,夫妻倆因為一些糾葛而分開了。”

“原來徐赟就是夏真掌門的夫君啊”我恍然大悟,大俠的腦子果然好使,知道的也比我多, “夏真掌門竟是玄玉宮宮主的義女!那她在玄玉宮的地位一定也不低吧”

“那是自然,玄玉宮現任宮主本是要栽培她為繼任宮主,可惜夏真竟是被兒女情長所絆,自此就難以脫身了。為了徐赟,她與義母恩斷義絕,又遭玄玉宮唾棄,可說是付出慘痛代價了。”

我然的點頭,果然是挺大的代價。 “夫君,我聽你提過,安白姐姐……我是說柳安白,她是玄玉宮的二宮主”

“對,柳安白,是上一任在宮主的義女,與現任宮主素來就有間隙,卻與夏真交好。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交好,就不得而知了。”蕭默離一哂,似乎想起了什麽,叮囑道, “說起柳安白,娘子,若是將來你們再見,切記要跟她保持距離,知道不”

“為何”我不明白,安白姐姐又不會害我。

“傻丫頭,”他敲了我一記, “難道你忘了我們在相思門的時候,她就喜歡對你動手動腳了嗎你可以忍受一個女的這樣對你嗎”說著,傾身貼近彼此,唇瓣相觸,我臉一紅,識趣的閉上了眼睛。

溫柔的輾轉,我安心的享受大俠每次帶給我的臉紅心跳,小心臟已經是顫抖的不像話,每回他一靠近,就會緊張。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甚至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害羞這東西好似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我,每每都讓我臉紅的沒法見人。

我以為只是單純的一個小吻,卻不想他的舌尖繞著我唇的輪廓描了一圈,挑逗意味盡顯。我一緊張,嘴唇抿緊,不想正好夾住了他的舌尖。這下可好,倒是給了他借口,順勢給咬上了我的唇,雙齒啃噬。我吃痛,放他的舌自由。

俗話說: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誰知他不退開反是更進一步的將小舌餵入我口中,方才的溫柔依舊,卻憑添了霸道,直勾勾的侵略,纏住我的香舌就不放開。耍賴的嬉戲,你來我往,互補相讓。

直至肺裏被嬉鬧光了所有空氣,才脫離他大口喘息著。

“都老夫老妻了,怎麽還這麽害羞呢。”大俠簡直把肉麻當有趣,竟學會調戲人了。

“哪有老”我嗔了他一眼不滿道,隨即想起了什麽,擡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 “啪——”清脆的一聲響, “都怪你,老是打斷我,害我忘了剛才想到的問題。”我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嬌柔,嗔怪的如此沒有魄力,活像情人間的撒嬌鬧別扭。

起身,離開桌前,離蕭默離遠遠的,此人是危險人物,不能靠的太近。可是心底那股隱隱的期待是什麽真是……有了丈夫後,心境越來越怪異了!

“想不起來,沒關系,慢慢想。反正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他果然追上來了。

正要拉開房門的我霍然回首,怒目而視: “你咋知道不是重要的夫君肯定還是把小生當小孩哄,我生氣了。”最恨人家還把我當小孩子了,怎麽可以這樣,都已經及笄了,而已也成婚了。夫妻間的事情也都經歷了,為什麽還要把小生當小孩子!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莫生氣,莫生氣!以後娘子的事情都是大事情。所以,娘子,你就使勁想,努力想,想不起來就不要吃晚飯了。”末了,他還重重“嗯”一聲以示肯定。

我恨恨然瞪著他,這話擺明了就是調侃我的。瞧他嘴角邊忍不住泛起的笑意就看著礙眼。再也淡定不了,踮起腳,就吻上他的唇,停頓良久,離開。蕭默離的嘴角已經紅了一大塊,還留著我牙齒“到此一游”的印記。模樣可笑極了。

想來他也是很震驚的,盯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得意得“哼哼”兩聲,叫他瞧不起我。拉開房門就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世界多美好,日子多美妙,欺負大俠其樂無窮哇!

正得瑟,才每周兩步,就被人從後頭抱住。掙紮無效,死死的禁錮在他懷裏。只聽他邪肆道: “娘子越來越厲害了呀,都學會反抗了呀嗯還知道‘以牙還牙’,啊”他這一句話裏,語氣詞特別多, “嗯嗯啊啊”的,聽得人毛骨悚然。

趕忙討饒,說: “小生什麽都不懂,都不懂!是夫君教的好,夫君是天,小生什麽都聽你的。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反抗咱們家大俠夫君,小生一個不放過他。”為了增加可信可行性,我還特地亮出了自己那向來都是朝著空氣揮的小拳頭。

“就你厲害,死到臨頭還跟為夫耍貧嘴,看我今日怎麽教訓你。”說著,彎身雙手一環,抱住我的膝蓋,起身就把我整個人扛到了肩上,兩三步跨進房門,單腳勾住房門一踢,房門就給關上了。動作幹凈利索,毫不猶豫。

“不要啊,不要啊,救命救命”我配合著他,大聲呼救,意思性的掙紮,半推半就的順從。

但是,如鬼厲般的叫聲,聽在外人耳裏就不是那麽回事兒了。尤其裏頭還發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音,的確讓人遐想萬分。

木門“嘭——”被甩開,可憐的木門根本就受不了多少大力的沖擊,就如同我家中的那些已經壽終正寢的一樣,它也支架解體, “咣當”掉在地上。

現在真是尷尬,大俠雙手撐著,懸在我上方,我半躺在床上,雙手扣著他的腰間,兩人衣衫淩亂,神態迷離。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司徒紫棠就好像是個衛道士,單手遮著眼睛,口中喃喃自語,神神叨叨的。

倒是柳安白見了,一臉喜色,大有坐下來觀看之意。

被人打斷了好事,臉色自然不好的蕭默離,迅速拉過被褥遮住我的春光,回頭怒視司徒紫棠: “非禮勿視,嗯非禮勿視你還從手縫裏瞧司徒紫棠,管好你的眼睛。”大俠在咆哮,大俠在咆哮。(請模仿黃河大合唱!)

奸計被人發現的某人無所謂的聳聳肩,拿下了自己裝蒜的手,絲毫沒有被抓的羞澀惱怒光,反倒是明正大的盯著裏頭猛瞧,同柳安白一起看好戲。

我探出腦袋,親切得叫一聲: “安白姐姐。”

“小白”又糯又嬌又嫵媚,聽得人骨頭都酥麻了。微微抖了抖已經升起雞皮疙瘩的身子。躲在大俠身後。雙手抓著他的衣服,下巴扣在他的肩頭,僵硬的笑了笑。

蕭默離的眼神疑惑的瞟向柳安白,停頓片刻,又轉到司徒紫棠身上。

司徒紫棠莫可奈何的攤開雙手,道: “她今天早上來的,聽下人提起了夫人,非要過來瞧瞧。沒想到正好撞見了你們在……辦事。咳咳”接受到蕭默離懾人的目光,司徒紫棠低首,尷尬的咳了兩聲,摸摸自己的鼻子,側了身。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我同我小姐妹見面,難道還需要受你們左右不成是不,小白”柳安白一個跨步,越過門檻,走進裏屋。盯著我的目光如同大灰狼撿到了小白兔,炯炯有神,熠熠發光。這種眼神一點兒都不陌生,因為在大俠身上就經常看得到。

我狂汗顏,再次僵硬了嘴角尷尬的笑笑,發出“咯咯”兩聲配合著。

蕭默離怒了,單手觸碰我的額頭,將我往後推去,力道不大不小,正好將我壓倒在床上。叮囑道: “不許動。”轉個身,面色冷硬朝柳安白說道, “柳姑娘,就算是姐妹敘舊,也該挑個好時間,你這樣貿貿然闖進我們夫妻的房間,像什麽話更別說,你的行為,已經嚴重打擾到我們夫妻兩個了。”

“打擾”柳安白輕嗤, “我可是聽見了小白在高聲呼著‘救命’呢!蕭公子,您還好意思說,對剛過門不久的妻子就使用家暴,叫我怎麽放心將小白交給你。”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狀似悔不當初。

我囧然,聽不得他如此毀謗大俠,當即彈起身子,道: “大俠才沒有對我用暴力呢。我們方才……方才只是在……在做夫妻間的事情。”不好意思說,可又不得不承認,羞惱的吼出口,眼睛根本不敢正視他們。

司徒紫棠已經控制不住,隱忍的笑意爆發起來,竟是驚天動地的: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都給我,滾出去!”大俠真的發怒了,朝著他們吼道, “柳安白,我不管你是誰,是什麽身份,跟我娘子是什麽關系,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的視線。司徒紫棠,限你在一個時辰內,親自修好這扇門。否則……你該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麽。”再次憤恨的瞪了他們一眼,利索的用床單裹住我,大橫抱起,大步流星的邁了出去。

“相公,你不要生氣,不要發火。”我還是記得當初,他一生氣,身體就會變冷。所以他才會那樣控制自己的情緒, “今天只是小事情,不值得生氣。”我抽出小手來拍拍他的胸口,觸摸到的竟是他微熱的肌膚。

不明所以的望向他的眸子,卻見他眸光微閃,看向我時……這下我知道了,等會兒肯定就是逃不過……被吃的命運。看清他的意圖,這下又開始心慌慌了,結結巴巴的說: “夫君,現在,現在是白天。”那檔子事兒不是晚上才做的麽!

“白天怎麽了”

“白天,白天不可以!”我果決了心,卻控制不了顫抖的嗓音。

“哦,為夫倒想知道,為何白天不可以。還請娘子明示,也好叫為夫增長增長見識!”他早就將我抱進了風荷院東廂的另一間屋子,雖沒有主臥房那般豪華,卻也是十分舒適的,看這裝扮就知道。

反鎖了門,蕭默離是鐵了心不讓任何人來打攪的。

我想了老半天,楞是找不出個借口來,反倒是想起了那本折子: “夫君,那本折子還放在桌子上呢,武林辛秘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所以,咱們現在快些過去把它藏好……”毫無說服力啊,簡直牛頭不對馬嘴!我自己也無力的喪氣了表情。

“那個隨它去了,不重要。”呀呀呀,別脫我衣服呀。

我急了: “夫君,司徒公子說,這本東西會給我帶來殺身之禍的,要我好生收好。夫君,你也不希望小生被亂刀砍死是不是,小生才活了那麽幾個年頭,肯定是不舍得人世……”見他表情有異,我趕忙轉了話鋒, “舍不得大俠……夫君的。所以,咱們別玩了,保命要緊。”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司徒紫棠,唯今之計,只能對不住你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何況,憑咱倆的交情,我把你賣了也是說得過去的。因為咱倆根本……沒交情!

“司徒紫棠真對你這麽說”蕭默離瞇細了眼睛,卻在我沒註意的情況下已經壓在了我身上,兩人的身子幾近赤裸。

“對,對!”我吞了吞口水,大俠精瘦的身子,微燙的肌膚,讓我有些心猿意馬。小手兒不論放在他身上哪個地方,都顯得燙手,索性就捶在身體兩側,做死狀。

“娘子,為夫在你身上的時候,你還想著其他男人。你說,這樣對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心神慌亂下,完全亂了自己的思路。點頭搖頭都不對,蕭默離不給我解釋的時間,徑自道: “在我們夫妻歡愛的時候,你還惦記著那本該死的破東西。你說,這樣對嗎”他一句比一句聲音惡劣,聽著就仿佛要把我一口吞並了一般。

我害怕的瑟縮了一下,雙手雙腳立刻被他釘住,不得動彈,被迫承受他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 “為夫告訴過你,這些司徒紫棠的話不可聽,那本東西根本不重要,你忘了嗎,嗯”

我若是現在裝無辜扮可憐,再討個饒什麽的,他會不會放過我,不要再用這種魔鬼般的聲音同我說話了

“而且,娘子你似乎忘了方才,你是怎麽說的了”他邪肆一笑,就同姜太公似的,等著魚兒上鉤呢。

而我竟也傻傻問了一句: “說了什麽”

這下就給了他得瑟的機會,他似炫耀般說的大聲: “娘子說‘夫君是天,小生什麽都聽你的。’”他學著我的語氣,嗲聲說, “不過是剛剛才說的話,難道娘子那麽快就忘了嗎”

“不敢,不敢!”我認命了!這樣的大俠是我根本抗拒不的,就如同他需要我一樣。所以,管他白天黑夜,又有什麽關系呢

他的吻來得狂烈,赤裸裸的昭示著欲望,大掌從肩頭輕滑,一路向下,撫上胸前羞澀的蓓蕾,搓捏挑逗,直至它傲然挺立,才放過換到另外一邊,雙指夾著揉捏。胸上的觸感讓我情不自禁抖顫,這種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我不自覺的從喉頭溢出一聲“嗯”。

蕭默離的吻從我唇畔上移開,順著臉頰一路留下濕漉漉的吻,到達臉廓,再到耳垂。啃咬吮吸著粉頸,直到有絲點點痛意傳來,我又耐不住輕哼,他才放過我,繼續在下一個地方進行著相同動作。留下斑斑點點,或紅或紫的記號。

“夫君……”

“嗯”

“為什麽我覺得……渾身不對勁兒”明明是很享受的,又好像是種折磨。

他單腿強勢的分開我並攏的雙腿,摩挲著大腿的根部,徐徐挑逗。撿了個吻的空隙道: “因為,你渴望我。”

聽他露骨的話語,我啐了一口,道: “沒個正經的。”

蕭默離霍然移開已經延伸到胸口的熾熱火焰,含笑的目光帶著欲望,故作煩惱: “難道不是嗎”

不待我作答,他又覆上了我的唇,牙齒輕咬,像是撓癢癢一般,既像嬉戲,又很親昵。

“娘子不想為夫,為夫可是很想念你呢。”帶著喘息,他說。

“那個……我也是想夫君的呀。”

“是嗎”他一笑,樂呵了。熟悉又陌生的堅挺已經代替原先的腿,抵到了關口。 “娘子,你是不是愛上為夫了”

我甚至還未意識到他說了什麽,他就已經強悍進入,快速動了起來。

許久許久,已經累得意識迷離,恍恍惚惚的將要睡去。

卻聽蕭默離道: “娘子,過幾日待我處理好手邊的事情,咱們去鬼谷走一趟吧。”

“嗯”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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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突然覺得,小白跟大俠的房事……是不是太頻繁了一點pia死我吧!

話說更新!小墨是懶人,所以,各位大人們,用乃們強大的催更術,盡情的鞭笞偶吧,表霸王表潛水,有留言才有更新動力!

話說虐!接下去鐵定是有點兒小虐的,只是小虐,孩子們不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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